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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晖与怀雄

窗子4个月前亲友们147

路过清迈--方晖和怀雄

窗子 

     方晖和怀雄，金童和玉女。
     二十多年来，每当想起方晖与怀雄，脑子里自动会出现的两个词，就是金童玉女。
     方晖是我老师的女儿，方俊林老师，是我中学时的数学老师，也是我记得的最好的老师之一，他温和，耐心，教学水平高，爱学生，是深受学生爱戴的好教师。
     方老师姓方，不仅教学有方，教育儿女也有方：）他的一儿一女学习成绩都很好，女儿方晖是学霸，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，考取四川大学，刚刚入学不到一个月，新加坡政府到中国最好的大学来选最优秀的学生，选中者给予全额奖学金，那年川大只有两个名额，方晖通过考试被选上，去了新加坡理工大学留学，学费和生活费全部由新加坡政府提供。
     那时候，小城宜昌还没听说有几个留学生，能够留学，并且是全额奖学金留学，绝对是天之骄子。方晖，就是这么优秀！
     方老师和我说起这些的时候，满眼的笑意，却谦虚的说：方晖就是运气好。其实他很为女儿骄傲，我也替方老师骄傲。那时候的方老师已经是我的同事了。
     因为方老师的缘故，我和方晖认识了。她假期从新加坡回来，到我在学校的宿舍来上网（上世纪，我是这所学校最早有个人电脑，最早付月租拨号上网的人），她就是收发电子邮件（E-mail），我们熟悉起来。方晖，是一个纯朴可爱的好姑娘，她的笑容尤其动人，那种全然绽放的笑，露八牙的坦荡的笑，非常非常可爱！所有的人都喜欢她。每次相见，方晖总是笑容灿烂，令人欢喜。
    很快，又一个假期，方晖回来的时候，带来一个帅极了的小伙子，她的同班同学，她的班长，新加坡华人，祖籍广东，叫怀雄。从此，方晖和怀雄，在我这里，是一个整体，一个名词，而不是两个。
    怀雄的华文说得好极了，我们的沟通毫无障碍。好喜欢他！
    方老师笑眯眯地告诉我：怀雄非常安静，非常勤奋，每天都会找事情做，如果没有必须做的事，他会坐在地板上，半天就拼好一千个小块的拼图，可见智力超群，耐心好，能力强。总之，是一个极其优秀的小伙，方老师满意极了。
     方老师对人的观察力也是超强的。他不像一般的中国父亲，用外在条条框框去干涉孩子的婚姻大事，挑剔和指责。他不仅开明，看人看事很准。从不说外在的条件，而是看内在素质。
     二十多年过去，方晖和怀雄早已是一对恩爱夫妻，是有一对龙凤胎儿女的父母，孩子们在健康成长，他们也用各自的工作成绩和幸福的家庭生活，证明了方老师的眼光准确。
     方晖和怀雄大学毕业后就工作了，记得怀雄的公司是上大学时候就定好的，原来，是这家公司给了奖学金，条件是大学毕业必须在这家公司工作若干年，如果违约，需要退还所有的奖学金。而方晖则被一家美国银行聘用，工作不久就被派往美国，约定要在美国工作一年时间。于是，方晖和怀雄开始了一年的异国恋.......就在方晖即将结束美国工作回到新加坡之前，怀雄得到了一个去美国的机会，小情侣在美国团聚，那是2002年的6月。情到浓处，忽然，他们决定就在美国结婚，在夏威夷的海边，两个人，加上一个为婚礼服务的小乐队，举办了最简朴最浪漫最感人最纯粹的婚礼，前后不到一小时。那年暑假，当方晖回到宜昌，送来他们婚礼的光盘，我在电脑上反复播放，看得泪流满面，被深深感动......后来对呆子说过“我从来没有羡慕过任何人的婚礼，也不愿意举办婚礼，但是看到方晖和怀雄的婚礼，感动极了，羡慕极了！这是我所知道的最感人、最美妙的婚礼！”原来，婚礼还可以如此简单又纯粹！
     方晖和怀雄太与众不同了。
     那时候，两个年轻人并没有自己的家，仅仅因为爱，一无所有就结了婚。怀雄在新加坡的家有父亲和姐姐，方晖在宜昌的家是父母的家。他们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，结婚并不是捆绑，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喜欢的事。他们的专业是计算机技术（上世纪末最好的专业），可方晖通过一年的专业工作，确定自己不喜欢计算机技术的相关工作，她要去寻找真正感兴趣的事情。机缘巧合，她报名参加了一个国际志愿服务项目，需要在云南集中培训半年，再到非洲志愿服务半年，他们聚少离多，就这样度过了婚后的第一年。
     经过无比艰苦她却深感快乐的非洲志愿服务回来后，方晖找到了自己一生的事业，找到了喜欢做的事：社会服务，专业助人。她发现自己在做这种工作的时候，内心充实又快乐。于是，她回到新加坡的学校，学习了一年“社工”专业，拿到国际通行的“社工证”，从此，进入专业的NGO领域，成为专职公益人。此后，她在新加坡、上海、北京......的国际NGO组织任职，做过社区服务和贫困地区的助学助教等工作。
      怀雄更是有勇有谋，他的工作一直非常出色，年纪轻轻时就表现出沉稳和成熟的特质，尤其具有战略眼光，有为各种跨国企业、包括世界五百强做咨询的能力。因为能力强，而他所任职的公司空间不够，于是，他退还了那家公司曾付给他的奖学金（那是一笔不小的费用），跳槽去了另一家更适合他的大公司，开始了专职为跨国企业做专业咨询服务的工作。这方面，我不大懂，也说不清楚。只知道他的工作很忙，四处出差，并且收入相当高，小夫妻俩并驾齐驱，各有各的成就。
     我和他们的缘分很深，20多年来，总会在不同的地方遇见，或是约见。
     那时候，他们每回宜昌，都会来看我，交换彼此的见闻。他们是新时代的，是世界性的，足迹辽远，眼界宽广，胸怀博大，那些年，我都没见过护照，而他们的足迹踏遍四洲，但我所经历和思考的事情，也能得到他们的认同，我们共同的感觉是：虽然经历完全不同，年龄相差十几岁，但每次相见，交流时想法和理念都能契合，三观相当一致，彼此都愉快。能跟上他们的思路，理解他们的观念，我也为自己自豪。
     2007年的秋天，呆子陪我去江浙多城出差，第一站就是上海，那时候方晖和怀雄已经定居上海，有了他们名下的第一套房子，在上海浦东新区，小区里居住的大部分是外国人，房子很大，有四间卧室，方晖邀请我和呆子住进他们家的客房，非常舒服。那时候，怀雄的公司派他驻上海，而方晖，在上海一家美国的NGO组织工作。在她家住了一周，我们畅谈，尽情享受生活，呆子为我们拍下数不清的美照，方晖和怀雄请我们到上海最高的餐厅吃饭，最美的咖啡厅喝咖啡......我带方晖到“映绿”公益机构认识了庄爱玲博士，庄博士也爱上了方晖灿烂的笑容，不久，在“映绿”的公益刊物封面，看到了方晖灿烂可爱的笑容......
     2008年8月，我再到上海，又在方晖和怀雄的家里住了一周。就是那一次，我把在上海乘地铁时把提不动的行李从楼梯上踢下去，再慢慢扶着栏杆走下楼梯，然后捡起行李箱，却没勇气求助的事情说出来......方晖轻声回应：“不敢求助的深层原因是，心里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帮助。”我大吃一惊！意识到自己的问题，才有后来的改变和实践，相信了“凡有求助，必得帮助”，也相信了自己配得上世人的帮助。
      到了2012年，我已经在北京，那年5月，方晖在上海生下一对龙凤胎，11月，我们在宜昌相遇，记得方晖和怀雄胸前各挂了一个半岁的宝贝出现在我面前，两个人变四个人，无比美好的感觉。我们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里，轻声交谈，交换彼此的经历和体会，宝贝们很安静，我们喝完聊好，就此道别，非常愉快。
     两年后（2014年），方晖和怀雄也到了北京，那时候，他们的龙凤胎儿女已经两岁半，宝贝们可爱极了，女儿越来越像妈妈，儿子越来越像爸爸，一家四口快乐又幸福。原来，怀雄的工作驻地转移到了北京，方晖就辞掉上海的工作，又在北京一家国际公益组织找到了新的位置，这一次，她的工作范围是西部地区的助学。他们在北京租下一套大房子，在东二环，使馆区，是高档住宅区。
     想起来了，方晖和怀雄都是极其自律的人，方晖怀孕到生产的前两天，还在坚持做瑜伽，她临盆前，还能盘腿坐在地上把怀着双包胎的大肚子平放到腿上......而怀雄，也始终保持着节食和运动的习惯，保持挺拔修长健美的身材，相比前后整整增重50斤的我，他们俩这20多年体重不升反降，只有佩服！太佩服！图片图片图片图片
     还有，方晖生下孩子后，家里请了两个阿姨，一个孩子由一位专职的阿姨照顾，那时候，方老师夫妇也常去上海帮着女儿照顾孩子，加在一起，是8个人共同生活。方老师曾告诉我，他们夫妇身为外公和外婆，一人偏爱一个孩子，两个阿姨，一人带一个孩子，方晖在家里总指挥，怀雄忙工作，经常出差，照理说，孩子们最亲的人可能是带自己的阿姨或者偏爱自己的外公外婆，没想到，偏偏不是这样。方老师说：两个孩子，最爱的头一名，居然都是爸爸！只要怀雄在家，两个孩子争着抢着要爸爸，只要爸爸，不要别人。“怎么会这样？”我问。方老师说：“大概是因为怀雄有耐心吧，从来不见他对孩子发脾气，无论孩子们怎么闹，他都非常有耐心有爱心的陪伴孩子，从不着急。”有时候，他太忙了，带了工作回家，怕孩子们找他，就假装去出差，然后偷偷躲进房间里不敢出来，直到工作完成，再给孩子们一个大惊喜。图片图片图片图片
     我在北京和方晖约了一起吃午餐，只见到方晖带着两个孩子和一个阿姨，怀雄又出差了。方晖说，到三岁，打算给孩子们上国际幼儿园，北京、上海都有。
     他们一家在北京住了5年，到2019年，两个孩子从幼儿园上到小学，无论在上海还是北京，包括回到宜昌，孩子们一直在国际学校学习，双语学习，那家国际学校，不仅中国有，新加坡也有，这样，孩子回到新加坡就不会不适应，因为是同一家学校的连锁。方晖和怀雄考虑问题就是这么周全，有远见。到了19年，孩子们已经是小学生了，方晖和怀雄原本的计划，第二年（也就是2020年）会举家定居新加坡，一是陪伴年迈的爷爷，二是孩子们也该开始新加坡的学习和生活了。
     方晖说，原来的计划就是这样安排的，那时候没想到躲避疫情什么的，只是巧合。
     可我认为，吉人自有天相！多么正确的安排。2019年，方晖卖掉上海的大房子，在新加坡买好了另一套大房子，2020年过年前就完成了装修就。2020年春节她原是带着孩子们去新加坡是陪爷爷过年的，只拉了两个行李箱，没想到，一住就是三年多，北京的家，却再也没回过......
     这么好的人，老天都要看顾她的！他们一家人，疫情期间，一直在新加坡，不曾被隔离、封控、没完没了的核酸.......想起北京的冷月姐一家，2022年就被封门七次！图片方晖一家人不必经历这样的惨烈！......只有怀雄，在疫情松控的间隙会往返北京与新加坡，能干的他，正好就把北京的家整个打包运回新加坡。一切，都是最好的安排！
     总之，他们很幸运，不仅避开了最严酷的三年，陪伴了孩子们的爷爷，给了老人最好、最后的安慰，让老人在家人的陪伴中安详中离世，没有遗憾。孩子们也能正常的求学，适应新加坡生活，他们同校同级不同班，在学校有了各自的好朋友，两个孩子都参加了喜欢的乐队，各种爱好，都得到充分的发展机会，多么幸运！
      虽然和方晖曾在2019年大年初二见了一面，那一次，是她带着孩子回宜昌先陪伴父母过年，总共只待三、四天的时间，再飞新加坡陪怀雄的家人过年。在她回新加坡的前一天，我从洛阳拜过龙门石窟大佛，赶回宜昌，匆匆一见，那天，也给我的方老师拜年，特地给方老师送了一个花篮表达学生的敬意与祝福，又见到方老师温暖和善的笑容，听到体贴关怀的话语，也看到了六岁半的阿珍阿贵，可爱极了，好开心。我们高高兴兴地说了一会儿话，就道别了。此后，没再见，也不曾互动。而和怀雄，还是2012年他胸前挂着半岁婴儿时见过，12年了，一直没能相遇。
      2024年8月，我人在边龙光华中学，手机上看到新加坡新总理黄循财的华语演讲，讲得太好了，于是，转给高中班的同学们，让他们当成教材来学习，转发的过程中，突然想到方晖，新加坡，这三个字总会让我想到方晖和怀雄，于是，顺手也转给她。第二天，她回复说：“这是新总理第一次国庆演讲，新的政策都是讨论的热点。”我为方晖的表达点赞，同时告诉她，我的微信朋友圈不能互动，但一直关注她，现在泰国乡村支教。她问：泰国哪里？我说：属于清迈。她说：“太好了，我有个朋友在清迈，我准备10月去看她，说不定也能看你。”10月正是假期，太好了！就这样，我们开始约......9月，方晖发来消息，说：“我们在清迈古城附近租了个大房子，有几间卧室，如果你觉得方便，希望邀请你和我们一起住。”我回：太好了。接下来，方晖发来了租房的信息，是一个带游泳池的大院子，两层楼的房子，四间卧室......非常漂亮。到了10月，方晖发来消息说：“房子挺大，一楼的房间是留给你的，不知道你是否方便来住呢？”我说：“当然，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。”
     然后，我们，就在10月的清迈，一套宁静又简朴的大房子里相聚了。
     有缘的人，总是这样，该相聚的时候，就会遇见。
     方晖和怀雄，还有他们一双可爱的儿女，哥哥阿贵，妹妹阿珍，四张美丽快乐的笑脸，一起见到了。方晖和怀雄几乎没有变化，阿贵和阿珍已经长成英俊的少男和美丽的少女，金童和玉女，又是金童和玉女，哈哈哈哈，太可爱了！好喜欢。图片图片图片
     我们坐下来，时光停止了。
     细数过往岁月的种种。
     原来，怀雄的父亲已经在前两年离世，方老师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，方晖和爸爸每周视频，方老师偏爱女儿，最听女儿的话。
     我头一次对方晖说起了方老师对我的影响，其中有三件事，我永远不能忘怀：
     我三十多岁的时候，方老师还没有退休，我们同在一所电大中专部教学，中专部主任升职为校长，需要选举一位新的中专部主任，没想到，方老师马上对领导提议说“我提名曾老师，她德才兼备，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。”领导当着我的面，立马回绝：“曾老师就不要考虑了，她的身体不健康。”我也跟着说：“方老师，您别考虑我，我的身体不健康。”没想到，方老师接着说：“怎么不能考虑你？你是最合适的人选，德才兼备，没人比你更合适。你怎么不健康了？难得你不是和我们一样教学吗？”那时候，我只当方老师在鼓励我，完全没有他的认知高度，真心认为，自己是残疾人，理所当然的算“身体不健康”，不该被提名。（方晖说，没想到我爸爸那时候就有这样的理念，真难得！）
     又一年，一个周日，不记得为什么事情去方老师家，方老师问：“今天是周日，你怎么不回家和父母团聚？”我说：“我不想回家，没事不回家，除非有事才会回去。”方老师露出惊奇的表情：“为什么会不想回家？”我为方老师的惊奇而惊奇，说：“我们家很自由的，不要求孩子们必须回家呀，我们平时都不喜欢回家，各忙各的就好。”方老师接着说：“那说明你父母有问题，家里没有温暖，孩子们才不想回家。”啊！啊啊！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呢......后来，才明白，方老师说得太对了！和他们这个温暖快乐的家相比，我们家，很多寒凉......那时候我还年轻，没有成家，周日也能不回家就不回家，父母的家对儿女没有吸引力，我们都不想回家，这是事实。而方晖他们家，只要有一点时间，孩子们都想回家，愿意回家.......所以方晖已经到新加坡近三十年了，还是中国国籍，她说：虽然不换国籍会有一些麻烦，但父母都在，为了随时回国方便，不想换国籍......什么是家庭的温暖，什么是温暖的家，是方老师教给我的，影响我此后的人生。
     还有一件事，姐姐的女儿中学时需要补数学，找过不少老师，她都不愿意去，就找到方老师，每周一次到方老师家补习数学，成了真儿喜欢的事情，后来，她说：方老师性格好，教学方法也好，跟他学习很愉快，所以，愿意去。方老师是我们家两代人的好老师。
     方晖说：现在每周最少和爸爸视频一次，他的身体大不如前，记性也不好了，有时候心情不好，会跟家人发脾气呢......不知道，方老师身体的退化是否与这几年的境遇相关......那被隔离的三年，不能自由出入小区的三年，是否令老人身心俱疲倦，压力得不到释放？
     方晖说：我会把你的话告诉爸爸。
     方老师对我的帮助和影响很大，他是一个难得的有人情味的、尊重人性的、有平等意识的好老师。
     是的，一定要告诉把我的感恩与惦记告诉方老师，告诉他，他是学生爱戴的好老师，学生一直惦记他，祝愿他身体健康，心情愉快，生活幸福。
     好在还有阿珍阿贵，相信他们也是方老师的莫大安慰和人生欢乐之源泉。
     阿贵和阿珍已经12岁，一对龙子龙女，在新加坡英式的国际学校读8年级了，时间过得好快，从孩子的成长中，时光的痕迹清晰可见。
     阿贵喜欢足球，这次来清迈前一天，在曼谷参加了爱尔兰足球亚洲青年锦标赛，他所在的团队获得了冠军。
     阿珍阿贵都喜欢音乐，分别有自己的乐队，阿贵是乐队里的吉他手和主唱，阿珍是乐队里的键盘和歌手。好优秀！图片图片图片
     阿贵的偶像是一位意大利足球明星；阿珍的偶像是一位美国的女歌手。兄妹俩是好朋友，许多不能和父母说的话，他们可以彼此交流，多么好。
     他们俩从小在双语学校学习，英文是第一语言，华语表达也是一级棒。符合多元化社会，多种语言要求的世界人才潮流。两个孩子都很优秀，有教养，还有个性。可爱极了。
     这一次的畅谈，还知道，怀雄和阿珍阿贵三个全是踏实的金牛座，出生在5月，而方晖是浪漫的双鱼座。难怪我和他们这样投缘呢，因为我也是金牛座呀：）
    方晖和怀雄的互补合作也非常有趣，浪漫的方晖是梦想的创造和策划者，而踏实的怀雄是所有事情的执行和落实者，两个人都很强大，才能构建如此美好的生活，实现那么多的梦想。
     我说：想到你们，就会想到完美生活这四个字。
     方晖说：人间哪有完美？也有一地鸡毛的时候。孩子们到了青春期，我要努力做个能理解他们的母亲。
     是呢，我知道的，人间哪有完美，只是他们给我的感受确实如此。虽然可以想象，他们从一无所有，白手起家，二十多年的时光里，奔波在那么多的城市里，照顾老人和孩子，打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家园，终于在新加坡有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家，其中一定有许多辛劳，许多挑战，许多闯关时刻......但他们都做到了，完成了。在我看来，他们已经相当美好、圆满、幸福......
      听到我的感慨，怀雄说：我和方晖，就像石头和风筝，她像风筝一样自由，不断随风飘舞，向上向远方......而我这块大石头用一根线拉住她，使她不至于被风吹走，坠落或遇到危险；而我，也庆幸有她，才可以随风移动，看到更多的风景，否则，生活就太乏味了，没有新鲜的内容：）
     听到这样的比喻，好感动。他们不仅对彼此投入深情，也对关系有深刻的思考，才能说出这样生动形象又美好的比喻来。
     那天，我在《少有人走的路》看到这样的话：“所谓自律，是以积极而主动的态度，去解决人生痛苦的重要原则，主要包括四个方面：推迟满足感、承担责任、尊重事实、保持平衡。”我觉得方晖和怀雄就是这样的人，自律的人。
     我们相处四天，非常美好，愉快。我把这样的日子当成人生的节日。
     其实，相识的二十多年里，每一次见面后，都会写下他们的故事，记录我们的相聚。可惜不曾给他们看过，遗憾的是再也找不到了，当时的图文全留在当时可以发表的博客或是论坛里，现在，这些平台全部消失无踪，网络世界，虚幻如同人生。
     而人生的虚幻，已然见证。
     相聚已经过去两个月了，许多想说的话，写在这里。这一次，要发给方晖和怀雄，我们一起回顾美好，期待未来。
     把我无尽的祝福送给最美好的一家人：永远幸福！平安喜乐！吉祥如意！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








True happiness comes from belonging.

真正的幸福源自归属感。


Every single day counts.

每一天都很重要。


Life is a journey.

人生是一场旅程。


Open your mind to the possibilities.

敞开心扉，迎接更多可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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